超高效液相色谱-高分辨质谱法测定牛奶中7种有机磷酸酯类阻燃剂

王轩，郭战辉，张弛，方从容，李少华，赵云峰，陈达炜; WANG Xuan; GUO Zhanhui; ZHANG Chi; FANG Congrong; LI Shaohua; ZHAO Yunfeng; CHEN Da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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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效液相色谱-高分辨质谱法测定牛奶中7种有机磷酸酯类阻燃剂 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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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中心，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食品安全风险评估重点实验室，中国医学科学院创新单元2019RU014号，北京 100021； 2. 内蒙古伊利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内蒙古呼和浩特 010110

中图分类号： R155

最近更新：2023-08-14

DOI：10.13590/j.cjfh.2023.05.009

摘要

目的

建立牛奶中7种有机磷酸酯类（OPEs）阻燃剂的超高效液相色谱-高分辨质谱分析方法。

方法

基于乙腈-冷冻诱导液液萃取技术提取、净化和富集样品，以甲醇-水作为流动相，梯度洗脱程序，HSS T3色谱柱（2.1 mm×100 mm，1.8 μm）分离，高分辨质谱靶向单一离子监测模式测定，内标法定量。

结果

7种OPEs在0.2~20 μg/L范围内呈良好的线性关系（R²>0.99），方法检出限为0.01~0.21 μg/L，定量限为0.04~1.72 μg/L，3个不同加标水平的回收率为88.4%~118%，相对标准偏差为1.15%~7.15%。

结论

该方法操作简便，重复性好，灵敏度高，可应用于牛奶中OPEs的痕量检测。

关键词

有机磷酸酯; 牛奶; 冷冻诱导液液萃取; 高分辨质谱法

阻燃剂是一种可以防止易燃聚合物燃烧的化学助剂。近年来，作为已禁用的溴化阻燃剂替代品，有机磷酸酯类（Organophosphate esters，OPEs）阻燃剂已被广泛应用在食品包装、纺织品、电子设备及家具中^［

1］。由于其添加方式主要以机械混合方式为主，因而在其生产和使用过程中会不可避免地分散至周围环境^{［参考文献 2

百度学术}2］。目前，已在空气^{［参考文献 3

百度学术}3］、水体^{［参考文献 4

百度学术}4］、沉积物^{［参考文献 5

百度学术}5］和土壤^{［参考文献 6

百度学术}6］等多种介质中检测到OPEs。此外，OPEs也在水果、蔬菜、水稻、水产品及奶粉等食品中有检出^{［参考文献 7-9}7-9］。研究表明OPEs对人体健康具有潜在危害，长期暴露会破坏人体的内分泌系统及神经系统，而且饮食是OPEs进入人体的主要途径之一^{［参考文献 10-11}10-11］。尽管当前已有一些关于食品基质中OPEs检测方法的研究^{［参考文献 12-13}12-13］，但是关于液态奶中OPEs的检测研究尚未见报道。而液态奶是人们最重要的营养来源之一，因此，开发一种监测液态奶中OPEs含量和种类的方法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检测OPEs的常见方法有气相色谱法^［

14］、气相色谱-串联质谱法^{［参考文献 15

百度学术}15］等。由于OPEs各成分沸点差异较大，采用上述方法检测时，如果进样口温度设定不合理，则会影响多种组分同时检测的准确性和灵敏度。液相色谱-质谱法（Liquid chromatography-mass spectrometric，LC-MS）因其分离条件温和、检测灵敏度高等特点，也被成功应用于食品中OPEs的测定^{［参考文献 9

百度学术}9，16］。LC-MS在复杂样品分析中具有较高的选择性和灵敏度，已成为重要的分析技术之一。但在使用LC-MS分析前，选择合适的提取和净化步骤十分重要^{［参考文献 9

百度学术}9］。

分析OPEs时常用的前处理方法有超声萃取法^［

17］、固相萃取法^{［参考文献 18

百度学术}18］、溶解-沉淀法^{［参考文献 19

百度学术}19］以及QuEChERS法^{［参考文献 9

百度学术}9］等。但这些方法存在操作繁琐、净化效果欠佳、富集倍数不高以及有机溶剂消耗较大等问题，因此寻找一个更加便捷、净化效果及富集倍数更加理想的前处理方式是当前检测OPEs亟待解决的问题之一。冷冻诱导液液萃取（Cold-induced liquid-liquid extraction，CI-LLE）是一项新型的液液萃取技术，该技术操作简单，不需要使用复杂的实验室设备和大量的化学试剂和消耗品^{［参考文献 20

百度学术}20］。由于乙腈在水相中的溶解度在临界温度（-1.32 ℃）下降。因此，在乙腈-水混合液中，可通过低温诱导使乙腈与水实现相分离。在该体系中，高极性化合物主要分布在下层水相中，而大量的目标分析物主要分布在上层乙腈相中。可以通过改变冻结温度、时间和乙腈-水的比例来调节分析目标物的富集和净化^{［参考文献 21

百度学术}21］。

基于以上背景，本研究拟开发一种同时分析牛奶中7种OPEs的检测方法。采用CI-LLE技术对样品进行提取、净化和富集处理，同时结合超高效液相色谱-高分辨质谱（Ultra high performance liquid chromatography-high resolution mass spectrometry，UPLC-HRMS）建立牛奶中OPEs的定性、定量分析方法，以期为液态奶中OPEs的监测工作提供准确、便捷的方法。

1 材料与方法

1.1 主要仪器与试剂

Dionex U3000/Q Exactive UPLC-HRMS、超低温冰箱（美国Thermo公司），Vortex Genie 2涡旋混合器（美国Scientific Industries公司），3K15离心机（德国Sigma公司）。

7种有机磷酸酯混合标准品溶液（10 mg/L）：磷酸三（2-氯乙基）酯（TCEP，CAS 115-96-8）、磷酸三（2-氯丙基）酯（TCPP，CAS 1367-84-5）、磷酸三（1，3-二氯-2-丙基）磷酸酯（TDCP，CAS 13674-87-5）、磷酸三乙酯（TEP，CAS 78-40-0）、磷酸三丙酯（TPrP，CAS 513-08-6）、磷酸三丁酯（TnBP，CAS 126-73-8）、磷酸三苯酯（TPhP，CAS 115-86-6），纯度均>98%，购自美国Cambridge Isotope Laboratories（CIL）公司；7种同位素内标混合液（10 mg/L）：磷酸三（2-氯乙基）酯-D₁₂（TCEP-D₁₂，CAS 1276500-47-0）、磷酸三（2-氯丙基）酯-D₁₈（TCPP-D₁₈，CAS 1447569-78-9）、磷酸三（1，3-二氯-2-丙基）磷酸酯-D₁₅（TDCP-D₁₅，CAS 1447569-77-8）、磷酸三乙酯-D₁₅（TEP-D₁₅，CAS 135942-11-9）、磷酸三丙酯-D₂₁（TPrP-D₂₁，CAS 1219794-92-9）、磷酸三丁酯-D₂₇（TnBP-D₂₇，CAS 61196-26-7）、磷酸三苯酯-D₁₅（TPhP-D₁₅，CAS 1173020-30-8），纯度均>98%，购自美国Cambridge Isotope Laboratories（CIL）公司。甲醇、乙腈、甲酸均为色谱纯，购自美国Fisher Scientific公司。试验用水由美国Millipore纯水仪制备。牛奶样品采购于超市和农贸市场。

1.2 方法

1.2.1 标准溶液配制

分别准确移取100 μL混合标准和混合内标至1 mL容量瓶中，用乙腈稀释至刻度定容，作为中间液，混合标准中间液和内标混合中间液浓度均为1 mg/L，于-4 ℃贮存。

7种OPEs标准工作曲线：准确吸取适量混合标准中间液和混合内标混合中间液，用乙腈溶液稀释成质量浓度分别为0.2、0.5、1、5、10、20 μg/L的系列标准工作曲线，每个标准质量浓度点均含有50 μL 100 μg/L的混合同位素内标。

1.2.2 样品制备

准确称取牛奶样品7 mL于15 mL离心管中，加入50 μL 100 μg/L混合同位素内标，涡旋混合60 s，加入4.5 mL乙腈混匀，置于-30 ℃冰箱冷冻处理40 min，待乙腈-水相分离后，吸取上层乙腈相1 mL，经13 000 r/min高速离心5 min后，取上清液检测分析。

1.2.3 仪器条件

色谱条件：HSS T3色谱柱（2.1 mm × 100 mm，1.8 μm），柱温40 ℃，流动相A：甲醇，B：水，梯度洗脱，流速为0.3 mL/min。梯度洗脱程序：0~1 min，30% A；1~8 min，30%~85% A；8~9.5 min，85% A；9.5~12 min，85%~99% A；12~12.1 min，99%~30% A；12.1~15 min，30% A，进样体积为5 μL。

质谱条件：采用HESI离子化方式；喷雾电压为3.5 kV；毛细管温度为320 ˚C；加热温度为400 ˚C；鞘气为40 arb（4 × 10⁷ Pa），辅助气为10 arb（10⁷ Pa）；采集模式为tSIM/ddMS²，正离子扫描；分辨率为17 500 FWHM，自动增益控制（Automatic gain control，AGC）为3×10⁶，最大注射时间为200 ms；Loop Count为1，TopN为5，逐级碰撞裂解能量（Normalized collision energy，NCE）为15%、35%和55%。

2 结果

2.1 仪器条件的选择

根据之前的研究，OPEs常用的流动相体系有甲醇-水体系和乙腈-水体系^［

22-24］。因此，本研究比较了甲醇-水和乙腈-水对OPEs的分离情况。结果显示，在相同洗脱程序下，尽管乙腈-水流动相表现出更强的洗脱能力，出峰时间稍快于甲醇-水流动相，但是一些OPEs在乙腈-水流动相并未有效分离，且已分离的物质峰型较差，而甲醇-水流动相中各OPEs均可以得到很好地分离，并且响应强度均高于乙腈-水流动相。有研究表明向流动相中加入0.1%甲酸可提高离子化效率和改善峰型，本研究也考察了甲醇-0.1%甲酸水流动相对于OPEs的分离情况^{［参考文献 24

百度学术}24］。结果发现添加了0.1%甲酸的甲醇-水流动相并未明显改善OPEs的峰型，并且OPEs在甲醇-水流动相中的相应强度均为0.1%甲酸的甲醇-水中1.5倍左右，因此最终选择甲醇-水作为流动相。优化后的7种OPEs色谱图见图1。

图 1 7种OPEs（2 μg/L）在tSIM模式下的色谱图

Figure 1 Extracted ion chromatograms of tSIM of seven OPEs (2 μg/L)

本研究还比较了高分辨质谱技术中全扫描采集（Full scan，FS）和靶向单一离子监测采集（Target single ion monitoring，tSIM）的定量检测模式。FS和tSIM采集模式均是以分析物的精确母离子信息进行定量。已有研究表明，由于质量范围窄，在低浓度水平下tSIM模式的检测灵敏度要明显优于FS模式^［

20-21］。本研究比较了两种模式在0.2 μg/L浓度下的相应效果。结果与之前的比较研究类似，7种OPEs在tSIM模式下均具有很好的响应，然而在FS模式下，一些OPEs则无法检测到相应的信号。另外，对比两种采集模式还发现，一些OPEs虽然在FS下仍有检测信号，但其响应值较低，这是因为其存在信号采集点数缺失，从而无法满足15个采集点的定量要求，而在同样条件下tSIM具有更多的定量采集点，这说明tSIM模式对于检测OPEs具有更高的检测灵敏度以及更稳定的定量准确度。分析目标物的定性通过保留时间和二级质谱碎片进行确证，其中，二级质谱碎片通过ddMS²采集模式在15%、35%和55%的三个均一化NCE能量下获取，各目标物OPEs的保留时间和二级质谱碎片离子信息见表1。

表 1 7种OPEs的保留时间、母离子和碎片离子信息

Table 1 Retention time and information for precursor and fragment ions of seven OPEs

分析物	保留时间/min	母离子/(m/z)	定性离子/(m/z)
TCEP	6.57	284.961 2	160.976 7, 222.909 0
TCPP	9.68	327.008 1	116.995 2, 174.992 3
TDCP	5.63	428.891 2	158.963 9, 198.861 9
TEP	10.33	183.078 0	127.015 7, 155.046 8
TPrP	8.67	225.125 0	141.031 3, 165.054 9
TnBP	9.76	267.172 0	155.048 7, 211.133 8
TPhP	8.63	327.078 1	215.025 7, 233.036 8
TCEP-D₁₂	6.55	297.036 5	130.030 1, 167.013 7
TCPP-D18	9.66	345.121 1	183.041 8, 264.177 9
TDCP-D₁₅	5.61	443.985 3	215.996 4, 385.177 9
TEP-D₁₅	10.31	198.172 2	134.059 2, 166.115 4
TPrP -D₂₁	8.65	246.256 8	150.087 2, 198.171 6
TnBP -D₂₇	9.75	294.341 4	123.024 0, 183.173 9
TPhP-D₁₅	8.63	342.172 2	183.173 9. 221.116 6

2.2 样品前处理的选择

已有研究发现，低温可以诱导乙腈与水产生相分离，且温度越低，相分离完成稳态的时间越短^［

25］。根据该原理一些研究人员将其应用于样品前处理的净化和富集，不同的化合物根据其自身的性质会随着冷冻诱导相分离集中分布于乙腈相或水相，从而达到目标物的富集与净化目的^{［参考文献 20-21}20-21］。同时，低温可以诱导脂质沉降从而达到有效去除脂质的效果^{［参考文献 21

百度学术}21］。因此，本研究采用CI-LLE技术应用于处理脂质含量较高的牛奶样品，通过调整乙腈-水的体积比例来实现样品中OPEs的最佳净化和富集效果，本研究采用富集倍数和绝对回收率对其进行评价。

本研究首先分析了含20 μg/L OPEs的60%乙腈-水混合物在-30 ℃冷冻诱导后OPEs在上下层的分布情况。如图2所示，各OPEs在上层乙腈相的绝对回收率为85.0%~112%，而在下层水相中的绝对回收率仅为0.04%~0.42%，这表明OPEs主要分布在上层乙腈相。由此可推测，随着乙腈-水比例的降低，冷冻诱导后的乙腈相体积会逐渐降低，OPEs的富集倍数则会相应增大。

图2 OPEs在60%乙腈-水混合物中上层和下层的绝对回收率

Figure 2 Absolute recoveries of OPEs in the upper and lower layers of 60% acetonitrile-water mixtures

比较37%、38%、39%、40%和50%乙腈-水混合物比例的富集倍数和绝对回收率，结果见图3。从图3中可以看出，OPEs的富集倍数随着乙腈比例的下降而逐渐升高，当混合比例降至为38%时，7种OPEs的富集倍数达到最高，富集倍数在3~6.25之间，且绝对回收率除了TDCP为37.0%，其余均在40%以上。当乙腈-水混合物比例为37%时，乙腈和水相的分层消失。综合以上分析，最终选择38%乙腈水溶液作为CI-LLE最佳体积比。

图 3 7种OPEs在不同比例乙腈-水混合物中的富集倍数和绝对回收率

Figure 3 Enrichment factor and absolute recovery of seven OPEs at different proportion of acetonitrile-water mixture

此外，本试验还对不同冷冻诱导时间（30、40、50、60 min）的富集倍数和绝对回收率进行了优化，结果表明，当冷冻时间大于40 min以上时，乙腈-水的分层体积没有变化，并且OPEs的富集倍数和绝对回收率也无显著变化。因此本研究的冷冻诱导时间确定为40 min。

2.3 基质效应、线性范围和定量限

基质效应是影响分析方法灵敏度、精密度和准确度的关键参数^［

20］，分别以空白牛奶基质和纯溶剂来配制OPEs系列标准曲线。通过比较基质匹配和纯溶剂校准曲线的斜率比来确定基质效应，结果如表2所示。OPEs的基质效应在0.92~1.17之间，而基质效应通常在0.8~1.2被认为是可接受的^{［参考文献 21

百度学术}21］。因此，本方法可直接用于实际牛奶样品的测定，不需要配制基质匹配的校准曲线。此外，为降低因不同样品间基质效应所导致的差异及样品前处理过程中可能存在的损失，本研究进一步采用同位素内标配制纯溶剂混合标准曲线进行内标法定量。

表 2 7种OPEs的方法学数据

Table 2 Method validation results of seven OPEs

分析物	线性范围/（μg/L）	R²	检出限/（μg/L）	定量限/（μg/L）	加标回收率/%	RSD/%	基质效应
TCEP	0.2~20	0.995 6	0.150	0.61	101.0~113.0	2.75	1.13
TCPP	0.2~20	0.994 3	0.210	0.84	90.3~104.0	4.32	0.92
TDCP	0.2~20	0.995 9	0.030	0.12	88.4~107.0	6.88	1.17
TEP	0.2~20	0.994 6	0.430	1.72	94.3~114.0	7.15	1.11
TPrP	0.2~20	0.996 2	0.015	0.061	97.0~115.0	2.27	1.14
TnBP	0.2~20	0.996 7	0.046	0.18	90.6~117.0	1.15	1.08
TPhP	0.2~20	0.995 3	0.012	0.048	107.0~118.0	3.98	1.13

配制质量浓度为0.2~20 μg/L的系列标准混合溶液，分别加入50 μL同位素内标混合液（100 μg/L）进行测定。结果如表2所示，7种OPEs均呈良好的线性关系，R²均大于0.99。以标准曲线低浓度水平添加空白样品，经样品前处理后分析测定分别通过3倍和10倍信噪比考察方法检出限（Limits of detection，LOD）和方法定量限（Limits of quantitation，LOQ），测定7种OPEs的LOD为0.01~0.21 μg/L，LOQ为0.04~1.72 μg/L。

2.4 准确度和精密度

以空白牛奶样品作为空白加标基质，选定低、中、高三个加标水平（0.2、0.4、2 μg/L），按照1.2.2方法处理样品，每个加标水平重复6次，考察方法的加标回收率和相对标准偏差（Relative standard deviation，RSD）。如表2所示，牛奶样品中7种OPEs平均回收率为88.4%~118%，RSD为1.15%~7.15%。以上结果表明该检测方法具有较好的准确度和精密度。

2.5 实际样品的测定

本研究采用已建立的方法对12种市售牛奶的OPEs进行测定，结果发现，除一份样品中检出TEP浓度为0.23 μg/L外，12份牛奶样品中未检出其它OPEs。图4为实际样品中检出的TEP的色谱图。

图 4 牛奶样品检出的TEP色谱图

Figure 4 The Chromatogram of TEP detected from milk sample

3 结论

本研究采用CI-LLE技术作为牛奶样品的前处理技术，建立了牛奶样品中7种OPEs的高分辨质谱检测方法。该方法操作简单，重现性好，能显著降低基质效应对OPEs检测的影响，具有较高的灵敏度、准确度和精密度，为牛奶样品中OPEs的日常监测及食品中OPEs的检测方法开发奠定技术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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