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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Meta分析对全球小麦及小麦粉中多种真菌毒素污染特征的比较研究  PDF

  • 李明璐 1,2
  • 王小丹 1
  • 马宁 1
  • 张磊 1
  • 梁江 1
  • 魏晟 2
1. 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中心,北京 100021; 2.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流行病与 卫生统计学系,湖北 武汉 430030

中图分类号: R155

最近更新:2022-07-07

DOI:10.13590/j.cjfh.2022.0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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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

针对小麦及小麦粉中脱氧雪腐镰刀菌烯醇(DON)、黄曲霉毒素(AFs)、玉米赤霉烯酮(ZEN)、雪腐镰刀菌烯醇(NIV)、T-2毒素(T2)、HT-2毒素(HT2)、赭曲霉毒素A(OTA)、伏马菌素(FBs)、交链孢酚(AOH)、交链孢酚单甲醚(AME)、腾毒素(TEN)及交链孢菌酮酸(TeA)等真菌毒素的全球污染情况进行Meta分析。

方法

数据主要来自PubMed、Web of Science、知网及万方数据库。

结果

通过文献筛选,共纳入69篇文献22 308个样本。小麦及小麦粉中以上真菌毒素的全球总体污染率为58%(95%CI:51%~66%),其中,TeA为99%、TEN为88%、DON为85%、AFs为57%、ZEN为42%、T2为39%、AOH为30%、AME为29%、NIV为28%、HT2为25%、OTA为21%及FBs为16%;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全球总体污染水平为32.80 μg/kg(95%CI:24.96~43.10 μg/kg),DON在小麦及小麦粉中的含量最高,为317.53 μg/kg,其次为TeA 117.37 μg/kg及FBs 45.09 μg/kg。DON-ZEN组合的污染率分别为11.0%、14.0%及26.7%,TeA-TEN组合为16.2%,TeA-TEN-AME组合为14.3%和TeA-TEN-AOH-AME组合为19.5%。

结论

小麦及小麦粉在不同国家或地区表现出不同的真菌毒素污染特征,且小麦及小麦粉中一种以上真菌毒素共污染率较高,在进行联合暴露评估时应予以关注。

真菌毒素是真菌产生的低分子量次级代谢产物(主要有曲霉菌属、镰刀菌属、青霉菌属及交链孢菌属)。真菌毒素的摄入可对人和动物产生各种急性和慢性影响,如肝肾毒性、遗传毒性、免疫抑制性、雌激素毒性、致癌性或致畸

1-2。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粮农组织)估计,全球大约25%的谷物受到真菌毒素的污染,每年可造成近10亿吨粮食损3。其中,小麦是全球温带地区大量种植的作物,是人类重要的食物来4。小麦籽粒在生长及收获储存过程中可能受各种产毒真菌的污染,是影响小麦制品安全的重要问题之5。小麦中污染的主要真菌毒素包括黄曲霉毒素(Aflatoxins,AFs)、单端孢霉烯类毒素(Trichothecenes)、伏马菌素(Fumonisin,FBs)、玉米赤霉烯酮(Zearalenone,ZEN)和赭曲霉毒素A(Ochratoxin A,OTA6,以及交链孢酚(Alternariol,AOH)、交链孢酚单甲醚(Alternariol monomethyl ether,AME)、腾毒素(Tentoxin,TEN)及交链孢菌酮酸(Tenuazonic acid,TeA)等交链孢毒素(Alternaria toxins7。同时小麦中真菌毒素的联合污染及联合暴露风险也受到越来越多研究者的关8-9。BLESA10对摩洛哥的小麦样品进行检测,发现80份小麦样品中有51%的小麦样品含有一种以上的真菌毒素。SHI11在2016—2017年对加拿大地区的83份小麦样品进行分析,结果发现,54%的小麦样品同时受到至少两种真菌毒素的污染。ZHANG12对江苏省的35份全小麦粉样品进行检测,发现37.1%的全小麦样品中含有两种及以上的真菌毒素。

鉴于生产管理(储存、收获、加工条件和耕作)、地理因素和天气状况(降雨、湿度和温度)等环境因素均可对真菌毒素污染谱和污染水平产生重要的影

513,本研究将利用Meta分析针对2010年以来全球不同地区发表的小麦及小麦粉中多种真菌毒素的污染特征相关文献进行比较分析,为进一步确定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污染特征及优先关注的联合暴露风险评估组合提供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检索策略

本研究根据Cochrane协作手册进行系统评

14。本研究依据检索策略获得所有符合纳入标准的关于小麦及小麦粉中脱氧雪腐镰刀菌烯醇、雪腐镰刀菌烯醇、赭曲霉毒素A、玉米赤霉烯酮、黄曲霉毒素、伏马菌素及交链孢毒素污染状况研究文献。本研究以“真菌毒素”、“黄曲霉毒素”、“玉米赤霉烯酮”、“赭曲霉毒素”、“脱氧雪腐镰刀菌烯醇”、“雪腐镰刀菌烯醇”、“H-2毒素”、“HT-2毒素”“伏马菌素”、“交链孢毒素”、“交链孢酚”、“交链孢酚单甲醚”、“腾毒素”、“交链孢菌酮酸”、“含量”、“污染水平”、“小麦”、“小麦粉”,及英文“mycotoxin”、“deoxynivalenol”、“ochratoxin A”、“zearalenone”、“fumonisin”、“aflatoxin”、“nivalenol”、“T-2 toxin”、“HT-2 toxin”、“alternaria toxins”、“alternariol”、“alternariol monomethyl ether”、“tentoxin”、“tenuazonic acid”、“occurrence”、“wheat”、“wheat flour”等为检索词在PubMed、Web of Science、中国知网(CNKI)、万方数据库中进行检索,搜集2010年后国内外相关文献。

1.2 文献纳入与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中英文文献;文献内容与小麦、小麦粉及真菌毒素污染有关。

排除标准:报告、图书、专利、标准等方面的文献;文献内容未明确给出真菌毒素均值、标准差、样本数的文献。

1.3 文献中数据的提取

文献中的数据由一位作者提取并由另一位作者检查,提取的信息包括第一作者、发表年份、食物类型、真菌毒素的类别、样本总数、阳性样本数、真菌毒素污染水平的均值或中位数、标准差、真菌毒素的检测方法、检测限、定量限、国家/地区。

1.4 分析方法

对小麦中真菌毒素污染率和污染水平进行量化,并使用Meta分析估计相应的95%置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CI)。采用DerSimonian-Laird的随机效应分析模型估计了总体污染率和总体污染水平。在R软件4.1.0版本中进行Meta分

15,采用LOGIT变换进行污染率分析。污染率定义为阳性样本与总样本的比值,在0~1之间,使用Meta包中的metaprop函数来估算真菌毒素的污染16。由于不同真菌毒素含量均值差距大,采用对数变换来量化不同真菌毒素含量均值之间的差异,使用Meta包中的metamean函数来估算污染水平,并分别用forestplot包绘制森林图。研究变异性(I2)反映了异质性部分的效应在总的变异中所占的比重。HIGGINS17I2值25%、50%和75%分别定为低、中、高。由于本研究的异质性(I2>90%,所以采用随机效应模型(Random effects Meta-analysis,REM)来估计所有亚组的汇18,显著性水平设为0.05。

2 结果

2.1 文献筛选流程

本研究在PubMed(n=2 263)、Web of Science(n=3 550)、知网(n=294)及万方(n=305)数据库共检索到6 412篇文献,去重后剩余4 998篇文献。根据标题进行初步筛选,排除4 845篇研究内容与本研究不相关的文献后,对其余符合本研究的153篇文献下载全文并阅读全文,最终将69篇文献的结果纳入Meta分析(图1)。本研究的文献筛选流程在EndNote X9上进行。

图 1  文献筛选流程图

Figure 1  Flow diagram of article selection process

2.2 文献中提取的数据特征

本研究共筛选出69篇文献,发表于2010年8月至2021年11月,小麦原粮57篇,小麦粉12篇,样本量为22 308。其中,44.93%(31/69)来自亚洲,包括中国(21篇)及巴基斯坦、马来西亚、韩国等8个中国以外亚洲国家(共10篇);33.33%(23/69)来自欧洲,包括西班牙、意大利、波兰、塞尔维亚、丹麦等10个国家;14.49%(10/69)来自美洲,包括巴西、加拿大、美国、阿根廷和荷兰;7.25%(5/69)来自非洲,包括突尼斯、摩洛哥、阿尔及利亚等5个国家或地区。如图2所示,2010—2021年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污染相关研究的年度文献数量及研究个数,从2012年开始增长,2016年最高,为10篇,2017—2021年减少至3~9篇。

图 2  2010—2021年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污染相关研究的年度文献情况

Figure 2  Variation numbers of articles and studies on mycotoxins in wheat and wheat-based products from 2010 to 2021

注:  研究数量指文献中包含的研究数

图3所示,针对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污染情况的相关的文献研究中,以DON研究文献数最多(45篇),其次为ZEN(29篇)、NIV(17篇)、OTA(14篇)、T2(12篇)、HT2(11篇)、AFs(5篇)、FBs(5篇)、AME(8篇)、AOH(8篇)、TeA(6篇)及TEN(5篇)。

图 3  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污染相关研究的文献及研究数量比较

Figure 3  The number of articles and studies in wheat and wheat-based products based on the type of mycotoxins

2.3 Meta分析结果

2.3.1 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总体污染情况

对全球范围内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污染情况进行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总体污染率为58%(95%CI:51%~66%),具有较高的异质性(I2=95.10%,P<0.05),故将毒素类别绩效亚类分组分析来评估可能的异质性来源。以真菌毒素类别进行Meta的亚组分析,结果显示,TeA、TEN及DON毒素的污染率较高。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总体污染水平为32.80 μg/kg(95%CI:24.96~43.10 μg/kg),具有较高的异质性(I2=100.00%,P<0.05)。以真菌毒素类别进行Meta亚组分析,结果显示,DON、TeA及FBs毒素的污染水平较高。

表 1  小麦及小麦粉中不同真菌毒素的全球污染率及污染水平
Table 1  Global pooled prevalence and concentration of each mycotoxin in wheat and wheat-based products
真菌毒素类别污染率/%95%CII2/%污染水平/(μg/kg)95%CII2/%
ZEN 42 [0.30,0.55] 95.00 32.34 [21.90,47.75] 99.80
DON 85 [0.75,0.91] 93.30 317.53 [247.26,407.76] 99.70
NIV 28 [0.16,0.46] 97.60 25.86 [13.85,48.29] 99.40
HT2 25 [0.13,0.43] 88.60 11.68 [4.27,31.95] 99.20
T2 39 [0.17,0.68] 90.20 9.08 [3.02,27.32] 98.70
AFs 57 [0.23,0.86] 93.40 1.59 [0.62,4.05] 99.00
FBs 16 [0.06,0.35] 76.50 45.09 [17.04,119.29] 99.60
OTA 21 [0.11,0.38] 85.50 3.74 [1.44,9.74] 100.00
AOH 30 [0.19,0.44] 91.60 8.07 [4.34,15.02] 98.30
AME 29 [0.11,0.56] 94.60 3.59 [1.58,8.12] 97.30
TEN 88 [0.71,0.96] 91.50 7.18 [2.67,19.29] 99.80
TeA 99 [0.95,1.00] 67.00 117.37 [63.72,216.21] 99.10
合计 58 [0.51,0.66] 95.10 32.80 [24.96,43.10] 100.00

2.3.2 不同国家和地区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污染情况比较

对不同国家或地区进行Meta亚组分析的结果显示,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污染率见图4a,中国地区真菌毒素的污染率较高,其次为欧洲地区及美洲地区。其中,中国的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污染率排名前5的为TeA(99%)、DON(94%)、TEN(85%)、NIV(52%)、ZEN(49%),欧洲地区为TeA(99%)、TEN(97%)、DON(77%)、AME(49%)、T2(40%),美洲地区为DON(94%)、ZEN(26%)、NIV(15%)、HT2(14%)、T2(12%),中国以外的亚洲地区为AME(100%)、TEN(93%)、AOH(67%)、AFs(64%)、ZEN(59%),非洲地区为T2(100%)、DON(41%)、ZEN(29%)、AFs(26%)、HT2(25%)。全球各区域小麦及小麦粉真菌毒素的污染水平见图4b,美洲地区真菌毒素污染水平较高,其次为非洲及中国地区。其中,中国的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污染水平排名前5的为DON(214.09 μg/kg)、TeA(115.77 μg/kg)、ZEN(31.01 μg/kg)、NIV(23.66 μg/kg)、TEN(20.05 μg/kg),美洲地区为DON(574.29 μg/kg)、ZEN(69.63 μg/kg)、NIV(66.84 μg/kg)、HT2(36.90 μg/kg)、OTA(8.33 μg/kg),非洲地区有DON(348.66 μg/kg)、ZEN(52.73 μg/kg)、T2(21.80 μg/kg)、HT2(10.16 μg/kg)、AFs(6.60 μg/kg),欧洲地区为DON(324.88 μg/kg)、TeA(122.02 μg/kg)、FBs(72.22 μg/kg)、ZEN(30.47 μg/kg)、NIV(19.95 μg/kg),中国以外的亚洲地区为DON(213.43 μg/kg)、HT2(72.41 μg/kg)、FBs(17.00 μg/kg)、ZEN(13.80 μg/kg)、AOH(6.00 μg/kg)。

图 4  全球不同区域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污染率及污染水平随机效应Meta分析森林图

Figure 4  Forest plot for random-effects Meta-analysis of estimated pooled prevalence and concentration of each mycotoxin in wheat and wheat-based products in different regions of the world

注:  *:中国以外的亚洲地区

2.3.3 小麦及小麦粉中多组分真菌毒素的联合污染情况

本研究筛选出的文献中共有20篇文献表明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存在联合污染现象,见表2。巴西的一项真菌毒素联合污染情况研究显示,DON-ZEN及DON-ZEN-NIV真菌毒素组合的占比较大。中国的一项针对交链孢毒素联合污染情况研究表明,TeA-TEN、TeA-TEN-AME及TeA-TEN-AOH-AME交链孢毒素组合的占比较大。 XU

19对2015年安徽省小麦中多种真菌毒素的联合污染情况的研究结果表明,99.5%(368/370)的小麦样品中同时检出两种及以上真菌毒素,其中2种、3种、4种、5种、6种、7种毒素组合占比分别为6.2%、5.4%、10.3%、22.2%、30.3%及25.1%。JUAN20对意大利的小麦中26种真菌毒素的污染情况进行分析,结果显示90.5%(67/74)的小麦样本中同时存在两种及以上真菌毒素污染。JANIĆ21对塞尔维亚地区的小麦样品中交链孢毒素的污染情况进行分析,结果显示,2011年的2.5%(1/40)的小麦样品检测到两种交链孢毒素,2012年5.1%(2/39)的小麦样品检测到三种交链孢毒素和2.6%(1/39)的小麦样品中检测到两种交链孢毒素,而在2013年30.8%(4/13)的小麦样品中检测到三种交链孢毒素。

表 2  不同国家小麦及小麦粉中多组份真菌毒素联合污染情况
Table 2  Co-occurrence of mycotoxins in wheat and wheat-based products in different countries
国家毒素种类样本数联合污染情况参考文献
巴西 ZEN、DON、NIV 371

ZEN-DON:11.0%

DON-NIV:3.8%

ZEN-DON-NIV:74.0%

[22]
巴西 ZEN、DON、NIV 374

ZEN-DON:14.0%

DON-NIV:11.0%

ZEN-DON-NIV:12.0%

[22]
中国 DON、ZEN 157 DON-ZEN:26.7% [23]
中国 AME、AOH、TeA、TEN 370

TeA-TEN:16.2%

TeA-AME及TEN-AME:9.4%

TeA-AOH:3.8%

AOH-TEN及AOH-AME:3.5%

TeA-TEN-AME:14.3%

TeA-TEN-AOH:5.4%

TeA-AOH-AME:5.1%

AOH-TEN-AME:4.9%

TeA-TEN-AOH-AME:19.5%

[24]

3 讨论

本研究对全球区域范围内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污染情况进行了Meta分析。研究表明,小麦及小麦粉中真菌毒素的全球总体污染率为58%,其中以TeA的污染率最高,其次为TEN及DON;总体污染水平为32.80 μg/kg,其中,DON的污染水平为317.53 μg/kg,其次为TeA 117.37 μg/kg,可见DON与TeA在小麦及小麦粉中污染率及污染水平均较高。对不同国家或区域进行亚组分析的结果表明小麦作物在不同国家或地区表现出不同的真菌毒素污染特征,而气候条件等环境因素的差异对真菌毒素在作物生长和作物贮藏期间的污染产生显著影响。GRUBER

25针对气候条件对真菌毒素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开花和籽粒发育敏感期的天气条件(即降雨和温度)等极端天气条件可能导致真菌毒素污染水平远远超过特定地区通常观察到的污染水平。KHARBIKAR26研究花期之后降雨、杀菌剂和收获时间对小麦中ZEN的影响,结果显示,花期后降雨可显著增加小麦中ZEN的含量,而延迟收获期可进一步增加ZEN。同时,BIOMIN公司分析了2020年1月至12月期间全球79个国家的21 709份谷物原粮中真菌毒素的发生情况,包括AFs、ZEN、DON、T-2、FBs及OTA毒素,结果发现,全球污染率最高的为DON(65%),其次为FBs(64%)及ZEN(48%),其中,北美洲的污染率为77%,美洲中部地区为87%,南美洲为67%,欧洲地区为49%,亚洲地区为79%,中东地区为56%,非洲地区为72%,且非洲地区86%的样本中至少含有一种真菌毒27

本研究针对真菌毒素的联合污染情况进行系统综述,一种以上真菌毒素共污染率较高。BIOMIN公司针对2019年小麦、玉米、稻谷及大麦等谷类原粮中超过380种真菌毒素的共污染情况进行全球分析,结果显示,全球范围内87%样本中含有10种及以上真菌毒素及其代谢物,平均每个样本中有30种真菌毒素及其代谢

27。真菌毒素联合污染组合结果可知,DON-ZEN组合污染率相对较高,交链孢毒素中TeA-TEN、TeA-TEN-AME和TeA-TEN-AOH-AME组合的污染率相对较高。

本研究纳入的是近10年发表的文献,涉及28个国家或地区,且文献中真菌毒素的检测方法及检出限的不同,可能会导致得出的污染率及污染水平存在较大的异质性。且涉及AFs、FBs及交链孢毒素的文献仅5~8篇,因此样本量的不足可能导致数据不能真实反映这几种真菌毒素的污染情况。关于真菌毒素联合污染情况,由于受文献数量的影响,可能会导致结果具有一定的偏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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